想入非非
-----正文-----
白斐把布巾浸在水里,早春的井水还有些凉,白斐反复试了试温度,才端了木盆,拎着药箱回到院里。
叶长慕坐在胡床上,裸着上身,头发高高束着。他肩上缠着纱布,见白斐来了,便要去解。
“别动!”白斐凶他,叶长慕便又不动了,手叉腰等着他。
白斐放下木盆,又把药瓶在箱上整齐码好,才动手拆叶长慕的纱布。藏剑前些日子在洛阳受了伤,也不算重,就是伤在了肩胛的地方。这点小伤,按照以往叶长慕随便应付了事,可白大夫一边见多识广地说着没事一边又对他几乎是关怀到无微不至,叶长慕也就腆着脸接受了这份照顾。
白斐拆了纱布,伤口已经结痂,不需要再包着了。那日叶长慕回来的时候半边衣服都是血,饶是白斐见惯生死,心跳也是乱了半晌。白斐从盆里拿了布巾,拧干擦在伤口周围,叶长慕缩了一下,白斐问:“凉?”
叶长慕:“还行。”他顿了一下,“也有点痒……”
白斐无声地笑了笑,下手轻了一些,给藏剑擦身。年轻的时候叶长慕皮肤又白又细,是江南水乡养出来的人,抓一道红痕要好些天才能消下去。如今他皮肤也不再像是从前那般白皙,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迹已经淡了,看不出当时是否凶险。
这种时候,白斐便觉得时光确实在两人之间留下了一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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