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殊在撒谎，季让很想揭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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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说完，重新寻找到沈星殊的嘴唇，他们接了很长时间的吻，过了很久才分开。

沈星殊的眼睛闭着，睫毛在轻微的抖，昏黄的灯光照在上面，仿佛沾染着碎光振翅的蝴蝶。

沈星殊永远好看，是容易让季让心动的模样。

遇见沈星殊前，季让曾直白的剖析自己，他并不适合和别人建立亲密关系，不适合和别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不适合和别人交谈说话，不适合……什么都不适合。

遇见沈星殊后，季让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别人是沈星殊，那么就不存在不适合，什么都是适合的，高兴是适合，痛苦也是适合。

尽管季让认为适合，但他没有越界，反而和沈星殊保持着良好的、遥远的社交距离。

和沈星殊在一起的机会是上天弥补他表达缺陷的礼物，面对礼物，季让可以接受，同样也可以拒绝。但沈星殊和任何其他各种意义上的礼物不一样，对于季让而言，沈星殊是塞壬发出的，凡人无法抗拒的歌声。

他头脑发昏，无法抵抗地陷进去了。

从口袋中滑出的手机摔到地板上，唤回季让的思绪，他们贴得很近，季让重新清晰地闻到了沈星殊身上的味道。

季让此刻想抱怨的事情很多，比如每天晚上只能抱着沈星殊的衣服睡觉，比如只能依靠着沐浴露的气味维持心情的稳定，比如主动去触碰风铃让它发出声音以此作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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