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发为证,天地可鉴。
回忆
-----正文-----
深夜,大雨才刚停不到一个时辰,足够将短短三日内发生太多杀戮的金陵城中的血腥味,冲洗得无踪无影。
朱雀桥一带的人家门户紧锁,不敢发出半点异动,生怕稍有不慎,便要被扣上作乱的罪名。这不光是因为天子刚刚崩逝,更是因为黄昏时分桥边那一场令人胆寒的死刑。
而那个毫不见哀色、只是冷漠麻木地旁观父兄被斩首的“幸存者”谢竟,此刻还孤零零地躺在朱雀桥下,一动不动,让人惊疑他是死是活。
然而就在无声无息间,一辆朴素平凡、无任何显眼之处的马车疾驰而来,在桥下略一停驻,一个身影掀开帘子将谢竟抱起来,随即又飞快地离开。
马车绕着秦淮河兜了大半个圈子,才向昭王府西侧隐蔽偏僻的角门驶去。车内生着好几个炭盆,陆令从与银绸的额角都密布汗珠,谢竟的身体却始终冰冷,在疲惫、饥寒与精神巨创之下,昏迷难醒。
陆令从将谢竟湿污不堪的衣裳剥下来,拿滚水和巾帕细细擦拭干净,换上寝衣,然后把他完完全全裹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烘着,又往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大氅。
银绸早给他把药灌了下去,看着谢竟血色全失的唇,忧心道:“不会有性命之虞,只是寒气浸体,比月中更有风险,必须得好好将养,不然一旦落下病根就糟了。”
陆令从点点头,轻声道:“往后的日子,还得拜托你照顾他和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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