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之所往,吾魂魄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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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竟醒过来时,已经到了腊月的尾梢,贞祐十七年都快过尽了。
连日风寒高热,算得他这辈子生过最重的一场病,将近二十日才勉强能从枕上起身,在床头靠一靠。然而他人醒了心却没醒,从早到晚对着一片虚空发怔,寡言少语。银绸看得心惊,仿佛回到了他刚生下陆书青的那段浑浑噩噩的时日。
陆书青记挂母亲,晚上想陪在他身边,谢竟就搂着他睡,也没有问陆令从去了哪里;陆书宁跑过来要他抱,谢竟就抱她在臂弯中,两个人彼此静静的,消磨过大半日。
陆令从连夜出京,带领三千人马前往淮北平叛的事情甫一传开,立刻掀起轩然大波。朝臣视己身与王府关系的远近,意见大致可以分为两派:反对者认为昭王不忠不孝,未等到先帝丧仪结束就抛下孝子之责远走不说,更是越过兵部蓄养私军,简直包藏祸心;赞成者却说淮北流乱数月不止,昭王是为国分忧,为百事缠身的天子分忧,即便不是无可指摘,却也不必苛责。
最初两种声音算势均力敌,然而时间推移,这支横空出世的“虎师”势如破竹,不仅迅速平定了叛乱,还将各路鱼龙混杂的叛军收编入伍,人数眼看着一天天壮大起来,更得到了淮水北岸诸州郡官民的一片谢恩之声。
到这个地步,若再以“乱党”之名治罪,朝廷恐怕也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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