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发暗了,月亮是一匹白马,钻进了云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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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发暗了,月亮是一匹白马,钻进了云层里。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一盏灯,也再没有月光,黑涂涂的唯有崇应彪的喘息声。
那只无形的手压着他,大红喜服瞬间从肩膀上被拽下来,流水似的落到地上,像是他硬被掰开的双腿,一样不受控制。
他拼了命的挣扎:“哥哥,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
没有人回答他。
房间里静得只有他的声音。
崇应彪第一次知道原来极度的恐惧中,是控制不住泪腺的。
他从未哭得如此凄厉过,仿佛是要将身体里的水都从眼睛流出来,寒意侵上他的眼窝,像是谁在舔去他落下的泪,冷得崇应彪直打战。他在黑暗中瞪大眼睛,试图看清,却只看得到身边的牌位。
他发了狠,抓起牌位朝着身上打去。
牌位攥在他手里,左手抡圆了从眼前画了一条完美的弧线。
在牌位即将砸到他手臂的瞬间,崇应彪感觉有一只手托住了他,很用力,像是当初压在脸上的弓弦。
崇应彪深吸一口气,不敢再睁眼,他觉得伯邑考真的在看着他。
距离和在朝歌那日一样近,近得让人心跳加速。
只是,当初是因看到他唇畔的酒窝里荡着西岐麦田的阳光,抑或是他眼中有着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可如今,一切都变了,只是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崇应彪的脑海中炸开,几乎将他的身体炸成一片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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