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寒玉反问道：“那五弦是英雄还是常人？”

-----正文-----

饮马城中乱做了一团。

幽寒玉刚进城门，便见大道上围满了窃窃私语的看客，而道中央则躺着一具女人的尸体，被众人围得水泄不通。

幽寒玉瞥了眼五弦，示意他跟上自己，二人绕了半圈，才堪堪找到一个缺口。幽寒玉探身出去，看清众人所围之物后，亦是僵在了原处。

女人的死相凄惨，双眼都被人挖去，身体也被开膛破肚，看起来极其骇人。一具凄惨的尸体在这座满是恶徒的城中并算不了什么，但这女人的身份却是特别，乃是碧霄宫中、幽寒玉身边的一名的近侍。她浑身赤裸，唯独留下了那块象征着身份的腰牌在血泊间，看来是有意而为之。

幽寒玉的指节泛白，他大步走到了尸体旁，将身上的华贵的外裳披盖到尸身上，算是给了她一点迟来的尊严。周遭的看客发现正主回来了，便一哄而散，只余下了几个碧霄宫的侍从在一旁瑟瑟发抖。

幽寒玉随便抓了一个人，冷声道：“什么人做的？”

侍从战战兢兢的回答：“您……您昨夜出城的时，月护法怕您着凉，便也跟了上去。她出城之后久久未归，我们以为她已到了您的身旁侍候。可今早来了一行人马，他们一进城就加快了速度，将月护法的尸首甩到了街上，便匆匆离去了。”

幽寒玉厉声道：“你们怎么没有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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