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人。

-----正文-----

“花——”

“哈。”

“不对，乎啊花，花——”

“哈——”

“这次好点。再来。花……欸你别抢，还没学会呢！”

小野人从门上的开口伸出手去，胳膊够得老远，可惜被躲开没抓到糖，气得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威胁声。

“欸好吧好吧。”对方妥协了，“先吃一颗，然后要继续学，说好了啊！”

***

“蛋——糕——”

“大哥……”

“蛋——糕——”

“蛋哥……”

“糕——，蛋——糕——”

“蛋糕……”

“对！我们小野人真棒！这个叫蛋糕，好吃哦！”

与糖相似，却又有差别的美妙味道，充盈口腔。软绵绵的口感，与硬糖截然不同，更接近他每天吃的营养糊糊，咀嚼起来的享受感却有天壤之别。

小野人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良久，他睁开眼，唇角微微上扬，郑重其事地咏叹：“蛋——糕——”

“咦？小野人，你学会笑了？”

舌头舔过雪白的尖齿：“蛋糕。”

“嗯，蛋糕。”外面的人又给他喂了一块，“好吃吧？过生日的小朋友都要吃蛋糕，可见蛋糕是多好吃的东西。今天是6月24 ……”

絮絮叨叨的话语有让人舒服的温度，小野人在这声音中满足地品尝美味。

“……是我儿子的生日。他吃不了蛋糕了，你替他吃吧……

声音倏地颤抖起来，小野人疑惑地歪头打量，门外那双眼睛里，似乎有水光在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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