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衾……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正文-----

程渐上午外出见了客户，下午才回到公司。他路过总监办公室时，正好看到闻衾从里面走出来。

闻衾一身装束和往日相仿，却似乎又有哪里不同。程渐愣神看了他一会儿，目光凝聚在他红肿得过于明显的唇瓣上。

他的注视自然吸引了闻衾的注意力，闻衾朝他点了点头：“是你啊。”

程渐为他还记得自己有些欣喜，又想到最近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八卦。见这会儿没有其他人，他犹豫着问道：“闻哥，你和周总监在一起……是自愿的吗？”

闻衾没想到他这会儿还惦记着这茬，“呵”地笑了，上前两步走近他，声音很低：“如果我说不是……你要怎么帮我？”

“我……”

程渐张了张口，开始思考起来。只是不等他说话，闻衾又拍了拍他的肩说：“行了，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听说你的业绩少得可怜。”

程渐一时语塞，脸上火辣辣的。

他入职后才发现自己并不适合做销售，起初面试的岗位也和销售无关。只是销售部的经理刚好在场，看他形象较好，表达能力也不错，便画了些饼引导他选择销售岗。

他那时一心想尽快找到工作，向家人证明他能靠自己过得很好，没想太多就同意了。此时被闻衾点出工作能力不足，让他觉得分外丢脸。

像是指导后辈似的，闻衾说：“在客户面前不能太实诚，做不到不着痕迹地把人捧舒服了，就多说些直接好听的话，他们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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