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解凉月咕哝道，“还敢指使我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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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聚挤了一泵洗发水，慢慢在解凉月头发上揉着。

“洗干净点，”解凉月老佛爷似的闭着眼睛说，“全是沙子。”

解凉月的头发细软，沈聚勾了一缕缠在指尖，问：“你头发挺长了，要去剪吗？”

“嗯，再长长一点就去剪。”

沈聚打开水，一边帮他冲泡泡一边说：“再长长一点都能扎小辫子了。”

他说着还想试一试，打湿的头发贴在头皮上，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解凉月被他搞得不耐烦了：“快点洗。”

沈聚这才作罢，帮他冲干净头发，用干毛巾帮他擦干净脸上的水说：“可以睁眼了。”

解凉月睁开眼眨了眨，沈聚低头看着他，含笑道：“你不应该礼尚往来一下帮我洗吗？”

“你太高了。”解凉月说着抬手比了比，自己要抬高手才能够到他的头顶。

“我可以弯腰。”沈聚说着弯下腰，“要是你还嫌高，我可以蹲下。”

解凉月实在拿他没办法，打开浴室门从洗手池下端了张小凳子进来给他坐。

沈聚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手放在膝盖上坐得端正，闭着眼睛乖乖地等着他帮自己洗头。

“你小子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解凉月咕哝道，“还敢指使我服侍你。”

沈聚憋着笑，装作没听到。

解凉月胡乱揉了点泡泡冲一通，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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