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聚，”他说，“其实有的时候你可以不用那么……乖。”

-----正文-----

外面大雨倾盆，走进店里的人浑身都湿透了，沈聚慢慢走出吧台，和来人面对面站着。

“我要见他。”楚墨的眼中带着点颓败的疲态，额前湿透的头发垂下来微微挡住了眼睛，与以往高傲娇贵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为什么要让你见他？”沈聚冷冷地看着他，说。

楚墨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我要见他！”

“你想跟我动手吗？”比起他来说，沈聚冷静得多，“你打不过我的。”

楚墨松开手，无力地退后两步：“我要见他，我不会对他怎么样，我只是想问他一些事。”

“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都知道答案，”沈聚看着他说，“你想问什么？问他爱不爱你？”

最后这几个字眼刺得楚墨双眼通红，一拳就朝着他的门面挥过来。沈聚却没有要跟他动手的打算，抬起手臂挡掉，两人各退一步。

“他不爱你。”沈聚说。

“我要他亲自回答我！”

沈聚又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挥过来的拳头：“不相信吗？如果他爱你，又怎么会舍得打掉你们的孩子？”

楚墨浑身大震，仿佛没听懂他说的话似的：“你说……什么？”

沈聚嘲讽又怜悯睨着他：“你看，他连你这个亲生父亲都不肯告诉，你又何必来自取其辱呢？”

楚墨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用力得在发抖：“你们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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