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关键时刻清楚洞悉 你的不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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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望帆掀起眼皮看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也没有回答。

“他跟你说什么了？”

“给了我张卡，说里面有五百万，让我滚远点。”谢望帆面无表情地说，“但我告诉他我不缺钱，所以他滚了。”

“发什么神经。”鬼话连篇，程启安往他肩膀上锤了一拳，“说真话。”

“说了你又不信。”谢望帆手掌包住他拳头，制止他收回去的动作，直起身子，眼神一错不错地锁住他，“他叫你二选一，这个信不信？”

程启安此刻脑子有点乱。前面他鬼扯的话谁信谁傻逼，至于后面那句……

程启安不太拿得准随意语气背后是心血来潮的玩笑还是蓄谋已久的试探，但这并不是重点，因为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需要慎重对待的问题。

后脑突突跳了两下，被谢望帆握在手里的拳头收紧了些。其实他很清楚自己和程启鸣之间的关系有多不正当，却又总能听见心里有道声音在不断告诉他他不想和程启鸣分开。

可他当然也不能把谢望帆推开。

好像怎么选都是错的。程启安在这个问题上总是展现出连自己都唾弃的犹豫不决，像被猎枪逼到悬崖边上的斑羚，进退维谷。

他把头低下去一点，想说这周末之后我给你个满意的答复好吗，谁料开口的瞬间谢望帆松开了他，又把话题绕回去，“开玩笑的，小组项目在咖啡馆讨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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