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行明的后背像是乳猪被架在火上炙烤后的样子,有一些皮肤像是蜕皮似地掉着半边泛黄的薄壳,而下面则是一层干净的粉红色的肉。徐小云想起父亲在她面前把死羊架在火上的画面。忽然间。她发现在伤者后脑勺的左下方有一块三厘米左右的斑秃。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发觉是自己误会了。因为需要处理被硫酸侵蚀的伤口,所以必须用推子剃掉伤口周围的头发。以她对潘行明的观察来判断,她认为他是一个爱美的男人。而且,头发秃了一块儿,怪不好看的。她失落地轻轻拨弄那一片刚刚长出来的短发,问道。
“要花钱去植皮吗?”
潘行明摸到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爽快地说道。
“没有你的那幺夸张。医生说治疗得及时,不严重,按时吃药和换药就行。”
徐小云回到潘行明面前,好像没有注意一个已婚女人与一个未婚男人之间应当保持距离。以她的身高,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锁骨上的一粒小黑痣。她能够感觉到飞浮在额前的鼻息。他们的身体中间只有两个拳头的缝隙。
她突然想起裘瞻博也曾多次这样走到她的面前,而当时的她因为女人本性的那一点娇羞,始终把那一对如同激光的目光拼命投射在墙壁或地板上。再看看如今的徐小云,果真是迈向荡妇的知行合一之路。她十分允许这一具充满诱惑的男性肉体扑向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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