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的,呆头呆脑的,颊上还带着一抹酡红。
发丝凌乱,有几根在头顶上翘着,唇上湿漉漉的,唇瓣上沾染着些许水液。
下巴被掐着。
又被亲了。
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对谢凛这个罪人太过宽容了些?骤然被亲得脖颈仰起,呼吸急促,本来是该抗拒、该气愤的,可一看到他笑,心里的那股子怒意和烦躁全都消了。
殿内搁置着用来伺候梳洗的盆子、帕子。
这桩事件的始作俑者正伏在鹤怡身侧伺候她穿衣、伺候她梳洗。
画眉,梳妆。
谢凛梳发的手艺生疏了很多年,还是这段时日跟在鹤怡身边又重新练回来的。
发髻梳了拆,拆了梳。
折腾了一通,最后还是给她梳了民间新婚之夜过后特意梳成的那种新娘发髻。
他的手艺还算不错,鹤怡晃着脑袋,对着铜镜左瞧瞧、右看看,试图挑出些错处来刻意针对他。可他梳得发髻如云盘上,衬得她娇俏可人,凤眸翘鼻、形貌昳丽,五官的优势全被显现出来了。
仔细瞧了半天,没找出什幺不对的,竟也还挺合她心意的。
到后头只好偃旗息鼓,瘪着嘴就此作罢。
男人不止给她穿戴整齐,还十分贴心的帮她手腕上、脚腕上的小锁、铃铛,以及腰间的玉饰全都给挂上了。
皮肤白皙透亮。
玉金饰物衬得她越发珠圆玉润。
金锁、玉饰碰撞发出叮铃铃的响声,格外好听。
鹤怡是被收拾好了,谢凛身上却一团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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