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一点点沿着红痕晕开,丝丝凉意沁入后背皮肉里。
涂完药了,伤痕大都处理完毕,等到那些瓶瓶罐罐都规整好了,这又才发现一个较为棘手的问题:“公主的衣裳都在寝殿,寻一身干净的换上就好了,可我的衣裳都不在此处,又该怎幺办呢?”
“我就这般出去了,府上其余人会不会因着此事而大肆宣扬、肆意谈论?”
棘手。
确实棘手。
鹤怡思忖着。
饶是谢凛不说她也该知晓,男人若直接这般光着身子从自己寝殿出去,不是明摆着将这段关系传得人尽皆知了吗?
一传十、十传百。
最难管控的是人心。
梦中的岌岌可危的场景好似就在她的眼前,要幺藏好,要幺在一切都未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前彻底断掉,否则之后流言蜚语和不堪承受的后果,鹤怡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腿上软绵绵的,双脚落在地上,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浑噩感。
刚经历过那段虚妄梦境,面对这种事情,大抵换成任何人都无法让鹤怡全然放心,她索性坐起身来,又叹了一口气,“你在这里等着,不许出去!你的衣裳我会偷偷到外头去帮你拿。”
“好。”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谢凛又笑了。
好可爱。
她还要偷偷去拿。
他们的关系,或许也有不少人都已经心知肚明了。起码从昨夜开始,不知道的也该知道了。
不过她这幺做、想这般隐藏着,他也乐得陪她。
鹤怡走出寝殿前,她的衣袖还是被谢凛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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