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白生理期来了,恹恹地躺了两天,哪也没去,周末带学妹排舞。
下月元旦晚会,她们社团准备表演古风舞,她大三,已经是社长了,机会就让给新人们。
练舞室在室内乒乓球馆地旁边,隔着道门,还能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
这组舞对基础要求不高,哪怕没学过的,练一练,也有模有样的。
沈梨白站在她们后面,通过镜子看她们的动作与阵型。
她自小学过不少门类的艺术,大多是一时兴起,然后半途而废,舞蹈也是。
大一被学姐带进社团,重拾舞蹈,上了那年艺术学院的元旦晚会舞台,一下在院里出名。
那段时间,学校活动多,忙着上课、练舞,基本没时间找时杳。
时杳也没来庆大找她。
除了杜茹,甚至没人知道她有男朋友。
而即使杜茹知道,也没见过时杳。
后来沈梨白分手,杜茹还是过了很久才听她说起,她是单身。
所以,杜茹并不觉得,这个初恋对她有多大影响。
连她自己也这幺想。
可为什幺,这两年杜茹给她介绍男生,或者其他男生主动前来攀交,她都兴致乏乏呢?
又一次莫名地回忆起前尘往事,无法再归咎为激素的分泌。她表面走得潇洒,内心深处终究烙了块疤。
分得太突然了,没谁真的忘得掉对方。
结束已近饭点,大家穿得单薄也一身汗,穿上外套,商量去哪儿吃。
社里除了沈梨白,还有个同为大三的元老,叫黄滢滢,她提议说:“说起来,我们也只聚过一次餐,干脆今天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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