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蛊毒的事后,以拓跋危多疑的性格,他不仅看透了谢轻玹的企图,也对釉春生了怀疑。
佑春发现他看她的眼神不对劲,不但温度逐渐冷却,还滋生了哀怨的失望。她心头一跳,可情况又不允许她明着问。
很快,她就明白了,拓跋危觉得他被背叛了。
如果只是别的男人,对他来说无论是抢女人也好,还是对他有杀心也好,那都是不会涉及到他在意之事的简单仇恨。大有方式可以解决。
可作为曾经爱人的她,不仅参与其中,还为人递刀,作为同谋反过来对付他。这才是摧毁他意志的打击。
她可以不爱他,离开他。也可以移情别恋。但帮着另一个男人来对付他,就太过分了些。
拓跋危越深想,越心寒。
良久,他从池水中站起来,滴答着水,走上台阶,背对着佑春。他扯来袍子搭在身上,也仿佛他们之间多了一层隔阂。
“是我从前做了什幺伤害到你的事,令你无法开口,屈辱在心,所以要这幺对我。是吗?”他低头系上系绳,轻飘飘地叹息一口气,却蕴含着沉甸甸的难过。
佑春没开口,她不能开口。她是宥春。
拓跋危走了,没过多久,一张熟面孔走进来,带着几名宫女,服侍佑春出浴。
是碧玺,从前跟过她的大宫女。拓跋危还是派了她来照顾佑春,也看管她。
佑春被带到拓跋危寝殿的配殿,软禁其中。她距离他不过几十步的距离,但他整整十二个时辰都没有再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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