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珍珠梅的小核里包裹的汁液在牙齿的千磨万咬下终于炸开的那一溜真诚的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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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像白色的画布随意刷了几抹蘸水的春日青。软云甜丝丝的,今天的太阳很柔情,晶光似水。袁远告诉我王砾在教室雕刻我的头;黎八旷课被学委记了名请去导员办公室喝茶吃蛋糕;他要去上课;杨自零不知道。我没有领这看似美丽实则能冻成狗的天气的情,躲在房间里,把笔记本放在膝头上半躺着看电影。
碧娜·鲍许像一支瘦极的玫瑰,未凋零的。舞台像黑暗的玻璃匣子笼罩玫瑰,浅浅的光投射在玫瑰脚下。她的笑容那么优雅和沉稳,连眼角的皱纹都漾满了温柔。她极有韵味地,一字一句地吐露着刚硬的语言,念着诗样的句子。瘦长的身躯铺了一层欺骗性的干瘪,她仿佛一个肃穆又灵动的音乐指挥人,不是东方式纤秀地扭动胳膊,而是像她硬直的民族口音一样有力度地摆动双手,但又挟着柔和,演示春夏秋,然后,冬。爵士风的管弦乐与小提琴声交织在碧娜令人目眩的优雅与光还有声音里。她转过身,赤裸的背脊隐没于充满无限希望的黑暗。
把进度条拖回起始点,忍不住再看一遍,我向往地笑。
然后我关了视频,找了许茹芸的《头发》来听。
犹如一只轻灵的独角兽,晃花人眼地从一团七彩丝线织成的旋律里哒哒着奔过来,跃进我心里,来回奔跑跳跃。闭起眼睛,我想我的嘴角是弯的,脑海里晃过一张男生英俊的脸,虽然面容模糊,可不妨碍我知道他是英俊的,他的嘴角下方还有一颗俏皮的痣。噢,他对我说,他喜欢我的长发。我的长发,可我没有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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