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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
软在地上的人伸出一只手拉住马镫。
但他哪里还有力气。
勾住马镫的手很快滑落。菲尔杜西站在一侧冷眼旁观。
平羽罕更加用力地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可扑倒的动作把马惊得更远。成了咫尺天涯的距离。血滴本来把他的下颌染红,不知为何又把他的眼角染红。他侧目回望,耳边幻听到战马嘶鸣。他像回到赛场上落马那一瞬。……他上不去……他办不到……他咬牙瞪着菲尔杜西,又回首看着那匹马。
这马是来自云州东郊马场。
平羽罕笑了,他伏倒在地面发出温柔的吆喝声。
吆喝声时高时低,美好得像情郎的呼唤。在纤柔的呼唤里,马蹄向他的背脊踏来。
菲尔杜西大惊,飞快地掏出一只小型铳,将马的双目对穿。
来自云州的骏马倒地而亡。
平羽罕觉察出一丝不祥。
菲尔杜西走过来擦干净了他的脸,”违规了,罕。违规视为弃权。”
夜空如洗,平羽罕趴在菲尔杜西的肩上。菲尔杜西肩宽背阔,驼着一个成年人,也能走得很稳。他从大食绕过了千山万水来到这片东方的沃土。这里面有无穷的机遇与无尽的财富。驳杂的外语搅扰了他的乡音。他都不知道自己教给平羽罕的一字一句,是不是还是对的。
他学了很多话,也学了很多歌。他在这片深蓝的夜色里,竟找不出一句合适的曲调。
“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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