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维斯特兰钢琴师,带来嘲讽与恐惧,鲜血和暴风般的死亡。
-----正文-----
无论对什么人来说都是如此:那太疼了。
接下来的几刀每一刀都很深,至少相比而言,比那些最深不过一厘米的、小打小闹的细长伤痕要深多了。虽然赫斯塔尔的动作依然谨慎而克制——尚未深及腹腔,但绝对伤及肌肉,不知道这是否是一种奇怪的仁慈:要不然无论他的猎物是谁,都会在一切结束之前一命呜呼——但是阿尔巴利诺仍感觉到温热的血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他发出几声模糊的喉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咒骂:这并非真正拒绝,只是对疼痛最本能最直接的表现。赫斯塔尔依然深埋在他体内,那种疼痛和别的伤口比起来简直淡薄而迟钝;之前的润滑很潦草,他挺确定穴口肯定撕裂了,现在顺着他的腿往下淌的只有血液。
赫斯塔尔的那把刀冰凉地抵在他的腹部,阴茎依然深深地挤进他的身体,对方的手指在他的腿上合拢,指尖有力地压进他的大腿,这些动作里的某一个令赫斯塔尔感到兴奋,阿尔巴利诺能从他胸膛里那些沉重的喘息里感受出来。阿尔巴利诺通过被泪水或汗水(也可能是血)纠结成一团的睫毛去看对方,维斯特兰钢琴师就如狂热的追猎者一般注视着他。
“十三。”他气若游丝地向对方报出刀痕的数量来,声音里有一丝嘶哑的笑声,“……挺吉利的一个数字,我大概能猜到你刻的到底是什么单词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你的没品味夸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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