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痕迹就紧贴在他的咽喉上,看上去像是一圈青紫的项圈,一个狰狞的耻辱印记。
-----正文-----
阿尔巴利诺眨了眨眼睛。
他鼻端萦绕的是一股消毒水和漂白剂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晨光已经从窗帘外面射入室内,雨后的天气晴朗起来,看上去温暖的朦胧。而眼前毫无特色的天花板足以告诉阿尔巴利诺:他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他试着挪动了一下手指——不如说,是试图在浆洗的惨白的病房床单上奋力蛄蛹了一下——然后完全失败了,身上伤口的疼痛让他嘶了一声。
“说真的,”然后他听见奥尔加·莫洛泽的声音在身边某处响起,“我从前曾经以为这场雨后我们需要处理的受害者只有赫斯塔尔。”
阿尔巴利诺奋力地往边上看去,看见了这么一副温馨的清晨图景:床边上立着一个输液架,输液瓶的针头当然就扎在他的手背上,那里面估计装得是生理盐水之类在失血过多之后用于补液调节血压的东西;奥尔加坐在输液架下面的一把椅子上,眼睛下面挂着惊人的黑眼圈,手里拿着一个(至少有三层的)汉堡王皇堡认真啃着。
——有人大早晨就吃得这么油腻的吗?
阿尔巴利诺很有创建性地说:“……啊?”
“简单地解释一下就是:你昨天晚上被人袭击了,然后被挂在法医局的停尸房里摆了一个挺古典的造型;现在贝特斯他们正把你家翻个底朝天,而巴特八成正在询问你所有有可能目击事情发生的邻居——虽然我猜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奥尔加一边舔嘴唇上的酱料一边说,“谁让你的房子附带一片3.7英亩的土地呢?你邻居家的房子离你快有一公里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mesadfun.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