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由自在的青绿色的愿望，那愿望里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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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弦呆住，“……什么？”

“您和青冥天君，”忘忧一手撑着门框，兀自喘气，眼睛里却燃着火，“您说，在您堕仙之前曾去找他，那他到底对您做了什么？”

林风弦扶着腰，竟真的想了一想，“……他确实没做什么，只是与我谈了很久。他总是希望我与他结为双修道侣，如此他可在我修行中拔我出障，但我觉得……我烦恼的并不是修行。”

这回换忘忧呆住了。

他没想到师父这么轻易就会告诉他，也没想到师父说出这段往事会是这样的表情。

是真的不在乎，甚或不懂，双眸里没有任何情绪，乃至有些心不在焉。啊，是了，师父毕竟是个榆木脑袋啊。

“他，”忘忧往前逼近一步，“他没有对您做别的？”

林风弦皱了眉，一只手下意识挡在腹部，像是想将危险的小金龙和自己的乖乖龙隔开一些。

别的什么……他是真的不记得了。后来夜夜梦回诛仙崖，他常不得不记起自己一身残破，不合于人道，他会想要回天渊上去，做他的藤。至于青冥，却只是遥远边界上的一个面无表情的神仙罢了。

青冥既不是因，也不是果。或许他曾加害于自己，又或许他是自以为好心，但那也与天庭众仙所做的没什么差别。

“师父。”忘忧捧住林风弦的脸，盯紧他眼神中的每一丝缝隙，“您若不记得了，就放我进去，我来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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