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正文-----

他从不多说什么，只是会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吴邪，不管吴邪干什么。

吴邪总是做着做着什么就会看一眼他，偶尔视线交汇，吴邪轻轻叹一口气，低下头继续忙活，张起灵就坐在一个地方，看着吴邪走来走去，也不开口说话。

吴邪习惯性地抬头，那个座位上已没有那个穿着深蓝色帽衫静静坐在那里的人。

吴邪收拾东西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吴邪，我还是要走的。”那人站着，手不自觉地放到了摆在桌上的黑金古刀上。

“其实你一直在这也没碍我什么事儿，”吴邪有些紧张，手中的活儿都停了，“你再走的话……”可能就回不来了。吴邪顿了顿还是没说出来。

他知道张起灵离开，就是为了找他自己也没法回忆起的过去，但这路一走，肯定不会安全到哪儿去，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张起灵少有地抿了一下嘴，这是对某些情况不确定时，有些人下意识的反应。

“我的身份，天天在这里不方便。”

吴邪叹了口气，皱起眉从柜台中走出，径直走到闷油瓶面前，“小哥……”吴邪张了张嘴，似是找不到什么好的措辞好的理由能让眼前这个人留下来。

“你很难找到结果的。”吴邪居高临下地，头稍稍别过一边地看着坐着的张起灵。

张起灵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吴邪也噎着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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