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为取悦大众的庸俗伦理而生，又谈何道德与修养。”

-----正文-----

第6章

在Ian彻底醒来以后Albert几乎没有合过眼，划破的手腕源源不断向外涌出热血，染红了小人鱼的唇一滴滴灌进他的喉咙。神力倾注其中使那些骇人的伤口愈合地很快，未曾留下太多眨眼的疤痕，只是在触摸时能感觉到指下肌肤轻微的不平与凸起。在仅有两人的府邸中Albert似乎不再是那个当惯了人上人的阿瑞斯，而是个因与爱人重逢而欢悦不已的青年。

直到他的猎犬们带回了他想要的猎物。

那几十个人有些被眦目狂吠的猎犬们追赶着逃蹿进浴堂，看见坐在池边的男人时像是失了神魂般直直跪向地面，有些被咬得骨肉外露留着半口气被叼着衣领拖拽，又被猎犬随意地丢在浴堂的地上任其像肉虫般扭曲蠕动。

只有最后的一个消瘦男人衣衫不全，披风破了数个角还丢了一只鞋却完好无损，被十几只猎犬推搡挤兑着往前走动。他口中骂骂咧咧着走进浴堂，一双灰蓝色的眸子瞪得极大，似是想将Albert的脸瞪出一个洞来。

“别这么看着我，哥哥，你早该料到的。”

Albert暂且收回了抚弄着Ian面颊的手，缓缓站起身。他为了今天还特意换了身礼服，杀伐于他而言时难得的佳宴，盛装赴会是最基本的礼貌。高帮皮靴得粗跟在地面上踏出的闷响回荡在浴堂宽阔的空间中，直叫众人下意识为此屏息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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