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甚择停顿了一下，冷冰冰地答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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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甚择出现的时候，祁明晞正撑着脑袋犯困。从前一天得知自己被指名参与岭晟的项目开始，他动了无数念头和想法，精神紧绷了一天，在漫长的等待之中终于开始松懈。

徐甚择站在祁明晞面前，看着祁明晞那柔软的发丝，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有长进了。”言下之意是学会死缠烂打这么厚脸皮的行为了。

祁明晞一下子清醒，他站起身，“徐甚择，我找你有话说。”

徐甚择觉得有意思，反问道：“那天找你吃饭，你一百个不情愿，不是觉得和我无话可说吗？”

其实祁明晞仔细想想就该知道，徐甚择有专用的电梯可以从停车场直接到办公室，根本不需要经过大堂。他会出现在这里无非是因为他特意绕了过来。但他眼下想不到那么多。

祁明晞说：“如果讽刺挖苦我能让你觉得开心的话，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但请你能不能不要再那么幼稚。”

徐甚择对身边的虞莳说：“高层会议往后推半个小时。”

虞莳心领神会，“好的徐总。”

徐甚择带着祁明晞一言不发地往办公室走，两人始终相隔了几步距离。

祁明晞跳过了午饭本来不觉得饿，站起来的时候头晕了一下，可能是低血糖了。但好不容易守株待兔等来了徐甚择，就暂时顾不上自己是不是还饿肚子。

徐甚择的办公室很宽敞，有巨大的落地窗，拉开遮光窗帘就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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