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时候，他的眼泪一定很丑吧

开虐预警

-----正文-----

八.

不会清心咒，穆辞嘟囔了几句阿弥陀佛，捂着眼狠狠掐自己左臂的细肉。

心里浮沉着几分欲念怜惜，他苦笑着发现雾竹的身体对他确实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像是附着在呼吸上的鬼火，泛着迷人而危险的荧光。

可…他不能。

他清楚地知道雾竹对这个世界只有懵懂的认知，在这种时候做出任何不恰当的举动，都是卑劣到极点的趁人之危。

雾竹太干净了，那种迷醉的媚态也盖不住的清澈澄净，他不忍也生不出半点心思去亵渎污染。

“竹子……只是吃个早饭而已，你别多事。”很克制的语气，但穆辞明白，这已经足够去伤雾竹的心。

他不愿雾竹疼的…可要是没有这冰冷到残酷的气氛支撑着，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些什么。

如果，如果雾竹再脏一点，他都会无视脆弱如泡沫般的理智执着，不管不顾地忘却明天，沉沦、疯狂。

如果你再脏一点。

九.

雾竹没有回答，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只呆呆地低着头。

半晌，感受着穆辞不容接近的冷意，他孤注一掷地笑开，用尽心里的最后一点暖意，燃烧成靠近的勇气。

雾竹一直是柔软而顺从的，过去半月也是这样，他乖乖地听从穆辞的暗示，见好就收地不去触碰穆辞的底线。

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是身上有伤的缘故，是自己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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