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皆作温柔刀,原来凌迟是会让人上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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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知道先来后到吗。八个字攥得我心脏都渗血。他有时温柔得像我生母,那个风韵十足的小女人,别人口中的第三者,抽那么多烟也丝毫不影响那副唱情歌的好嗓子,他跟她一样会哄我喝药,一样会替我点一盏小夜灯到天明,甚至比她做得更多,又好像只是为了让自己身为长子的形象更加立体。我叛逆期时顶撞他妈,气得这一家子夫妻二人双双咽心脏病药片,那天哥头一次打我,我才知道原来他力气那样大,一脚踢得我以为自己肋骨碎了。他却还是那般柔声细语,捉不到一丝愤怒:“你有时候太吵了。”一字一句皆作温柔刀,原来凌迟是会让人上瘾的。
我毕业回国后是第一个见到的人是Adonis,留学时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富家子弟介绍的男生,阴柔得病态,是介于两种属性中的人。非调教期间我们像朋友那样交谈,他给我展示他的通讯录,在我号码之上的那个人备注是“廖先生”。我笑道:Adonis,你是想同一姓氏的约多少个?他笑得狡黠,两眼晶亮:两个正好,不多不少。我跪在Adonis家的地板上蒙着眼罩,待宰羔羊一样因跪姿不正被踢翻在地,五秒钟之内又要像不倒翁那样跪回去,被剥夺视觉后反而身体翻倍地敏感。他将我脑袋踩在地板上,不偏不倚一鞭拍在后背,我在他靴下倒吸着凉气,除却贯穿耳中的轰鸣听到的只有雨声。他让我再撑起身,靴尖正抵胯间那层薄料。我听到他嗤笑着:怎么这样就硬了?我想也许救赎与折磨没有界限,羞辱性的疼痛像致幻剂,我看不见时才有被哥支配的臆想,只有将支配者换成哥我才得以对自己坦诚。我只记得在第一次调教中被要求依鞭报数时是在想着哥,至纯的欲望都搁浅在地板上,稠如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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