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
-----正文-----
45.
秦匪玉不得不动身北上了。他以为春宵一度之后已经获得了应有的谅解,故而守在床边,等待一个与清晨一般清新的吻。
可吻倒是有吻,戚入和眼睛都不睁,揽过熟睡的齐从义就是一个令人面红耳赤的深吻。
被亲的人无奈地醒了,睁着眼睛任他亲,可眼里的情绪就像在冷眼旁观一只啃萝卜的兔子。
秦匪玉叹了一口气,看情形,今天恐怕清新不起来。清了清嗓子,他对二人提醒道:"我得走了。"
戚入和仿佛被他这句话扯回现实——哦,是了,他现在是个快要亡了国的皇帝。瞬间像霜打的茄子,闷闷地从齐从义的身上爬起来。
没有了压迫和粘嗒嗒的亲吻,齐从义蹭了蹭枕头,舒畅地翻了翻身,用脊柱对着两个有点傻眼的人。
秦匪玉又试探性地重复了一遍,"我走了。"
床上的人连个"嗯"也不给他。
这让站在旁边搓眼睛的戚入和也兔死狐悲地觉得难受。秦匪玉整了整衣衫,抱着自己的剑独自走出登云台。
戚入和默默数着他的步子,四十三。从齐从义的身边走出去,只要四十三步。
他坐下来,背部倚靠着床头,像说悄悄话似的,压低了嗓子,降低了音量,喃喃自语道,"你根本不在乎,是不是?"
齐从义蹬腿卷了一下被子角,京城入秋后空气又干又凉。
"你昨天说那些话,只是在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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