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掀起轻飘飘的一眼，就有个眼波流转在人心尖。

-----正文-----

这句话说完他人不笑了，拿出那瓶威士忌堵在男人嘴边。

“含着，咬紧。”

男人不明所以，虽然怕但还是乖乖照做，张嘴含住那瓶小威士忌。

玻璃瓶，不算太大。

于是苏姨眼睛转了一圈，看见桌子上的烟灰缸又喜笑颜开。

“阿养，把烟灰缸拿过来。”

阿养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四）

等到苏姨从包厢里出来已经凌晨时分了。

阿养随后出来的，拎着一滩子打卷的“烂肉”进了货梯。

烂肉正是之前那个带假表的老男人，现在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满嘴碎玻璃渣子加血，滴答滴答往地上落。

货梯直奔底下一层，电梯门一开阿养拽着他的领子往出口方向拖。

往马路边上扔完人阿养还不忘用对方的手机打个120报好地址。

苏姨嘱咐他这么做的。

阿养立在马路边看车来车往，霓虹暗彩里想起方才在会所大堂里苏姨看他的那一眼。

眼皮掀起轻飘飘的一眼，就有个眼波流转在人心尖。

激起那么一点涟漪。

苏姨眼里分明有话。

他那双眼睛能讲话，阿养这样想。

（五）

等到回去苏姨刚好从新的包厢里出来，人怕是真有点醉了，踩着高跟鞋踉踉跄跄扶墙。

阿养的拳头攥了又攥，后脑勺挠了又挠。

末了苏姨还是靠在他怀里。

醉眼迷离的苏姨抬眼看他。

阿养梗直脖子死不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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